鲁邦院长立刻接着上一句话,上一个[孩子]的用词,与师生开起玩笑。

“我今年一百一十二岁。如果你们之中有比我年龄大的,我为刚才的措辞道歉。”

大荧幕上转播着鲁邦大师诙谐幽默的小机灵鬼表情——

——他说话时胡子一抖一抖的,与每个观众打完招呼就开始说漂亮话。

“一百年前,当我还是个孩子,我的父亲带来我这所学校。”

鲁邦挥着手,漫无目的手掌绕圈,眼睛也跟着撇去别处。

“你们懂的,就和你们的家长对你煞有介事委以重任一样。”

“把我爹叫老汉克,我叫小汉克——他愁眉苦脸的和我讲,我们家族怎么怎么样,我们家里经济条件怎么怎么样,就好像整个家庭只有我一根独苗,全家的钱都用来供我念这个书了。”

鲁邦院长翻了个白眼,与观众们说。

“其实我家里很有钱,具体来说,我还有四个姐姐,整整四个。”

观众席里爆发出一通响亮的吆喝——

——是流星脱了上衣,在炎热的夏季为老院长的单口相声喝彩。

鲁邦指着流星的方向;“对,对对对!就是这股劲儿——”

“——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,家里穷啊,有那么多娘们要照顾。我得混出个人样来,然后把姐姐们一个个都安顿好。不能辜负我父亲老汉克的期望。”

话音未落,老院长耸肩无谓,表情无辜又无助。

“谁在乎?可是谁在乎?这是假的,同学们,这是假的。”

流利的老伦敦英式口语念叨起这些陈年烂谷子事儿,就有点津腔相声的意思了。

“什么使命感,英雄的旅途,都在一张家书里写清楚了,等到我毕业的时候——心潮澎湃想要回到故乡,用学校里修来的知识,去振兴我的家族,去拯救我的姐妹,去挣钱打工,去行侠仗义。”

鲁邦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——

“——我爹给我留了四个多亿的家产,要我好好生活,别想不开。那个瞬间,我就麻了,同学们,你们能理解这种心情吗?”

他的肢体语言非常多,像是期望落空,人生都灰暗了。

“那是我人生中最难过的一段时间,原来我的家庭不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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